27. 第 27 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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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上琴师留苏的标配白衣，发尾绑上黑色的绸带，戴上和舞女们同款的面具，阿洛看向镜中的自己。

    这身宽袍大袖白衣对他来说有些大，可能是他瘦削了些衣襟比较松散，再加上他半披散的黑发和脸上瑰丽的面具，显得他整个人又纯又欲雌雄莫辨。

    “啧”这种打扮让阿洛莫名觉得有些危险。

    在阿洛望着镜中的自己直皱眉时屋外传来了小学徒客气的呼喊声。

    “公子您好了吗？”

    阿洛没想让人久等就推开门走了出来，琴师的那位小学徒双手揣袖子里站在门外候着，时不时跺跺脚缓解隆冬僵硬的四肢。见阿洛出来后他眼前一亮，视线来回将阿洛扫视了三遍才道，“公子穿这身真好看。”让人忍不住想揭开他的面具一睹真容。

    阿洛在原地转了一圈微微架起双臂，淡淡问道“你看像吗？”

    奇怪，这位公子明明和师父身形相似，面具和衣服又将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可他还是能一眼分出这位公子和师父。

    小学徒回忆刚在阿洛的举止斟酌着说，“装扮倒是和师父差不离，不过公子走路时最好放松些，脊背和脖颈不要太僵直了，还有，您尽量少说话，您的音色太特别了。”

    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色小学徒没再多言，领着阿洛往集合处走去。

    *** ***

    这趟献艺大名府派了六顶轿子来接，阿洛和霁语姑娘一起，其余的舞女也两人一顶一行十二人从小门进了大名府。

    阿洛掀开侧帘就着府邸内的灯光认出了他现在的所在地。

    这是一间靠近明落殿的厢房，厢房内有小道通向明落殿右侧，一般是传菜的侍女和献艺的舞姬入殿的通道。

    待阿洛十二人下轿后，领路的侍女指着他们眼前的厢房道，“你们就在这间厢房内休息，表演前我会提前过来打招呼候场，千万不要在府中乱跑，别让我到时候找不到人。”

    霁语见惯了这些叮嘱一一应下，带着大家进了厢房。

    这厢房从外面看和大名府内其他的建筑一样精致，可走进一瞧却不是如此。

    这里的房间内的灯光不足，显得半旧的桌椅更加陈旧，摆在角落里的烛台都有些上锈了，架子边角上的红漆也有些淡了。

    最让阿洛在意的是厢房里只有寥寥几个炭盆，现在正值寒冬，舞女们又穿得单薄，这一场演出撑下来要是大家染上风寒可不好。

    “霁语姑娘，天冷，可需要叫人多送两个炭盆来？”

    感受到阿洛对大家的关心，霁语站到他身边用脚将炭盆往他跟前拨，微笑着摇头道，“公子不必担心，姑娘们都习惯了这天气，这点冷不算什么。倒是公子看着矜贵，不要染了风寒才好。”

    接着霁语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到，“我入行

    十多年还是略懂一些识人之术的，我知道公子定是来历不凡。我不知公子要入这大名府到底要干什么，只希望公子不要连累我们南艺坊。”

    阿洛刚想解释却被霁语叫停了，“公子什么也不要说，霁语什么都不知道，谁问都是这句话。”

    说完她离开温暖的炭盆将满屋子乱逛的舞女们召集到一起开始压腿热身了，只留阿洛一人注视着身前的烧得通红的炭盆不知在想些什么。

    *** ***

    连通明落殿正殿和侧殿的通道里，窗户大开灯火忽闪，阿洛和十一位舞姬站成一列静等传唤，夜里的寒风烈烈甚至能吹动舞姬裙边的流苏，但似乎只有阿洛察觉到了这刺骨的寒意，舞姬们一个哆嗦都没打，脸上还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好在她们没有等多久，在阿洛的指尖发僵前他听到了大名和蔼的传唤声。

    “爹爹还请了你最喜欢的南艺坊入府献艺，来人，传歌舞！”

    大名一声令下，阿洛匆匆入场，帘幕后的他快速活动手指后将双手放上了五弦琴准备就绪，舞女们鱼贯而入，在接到霁语的示意后阿洛拨动琴弦，一时间琴声绕梁、水袖飘扬美不胜收。

    场中被大名邀来凑数的家臣们大都看得入迷，不好这口的人也会给小公主面子跟着舞蹈的高潮鼓掌叫好，全场参与度最低的就数小公主自己和离角侍卫了。

    琉璃子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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